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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直播】去人た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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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康成留下了我的手指,而康成则给我了他的眼睛。是为了即使我不在这里,也能够让我听到“槌子键奏鸣曲”。」
这可真是渴望爱情的少女特有的幻想。可能幻想是一个少女神圣不可侵犯的领域也说不定。但是这样的东西,对我是不过是没有价值的幻想而已。
「我因为讨厌这个手指,所以经常用它来做恶作剧。这点康成是知道的。但是只要能弹“槌子键奏鸣曲”的话,我就没有办法做其他的事情了。」
「这不仅仅就是你自己的想象而已吗?」
少女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表情好像就在说你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然后我笑了起来。当我作出这个笑容的时候,感觉心脏开始疯狂的跳动。
我甚至感到了心脏简直要被捏碎一样的恐怖。
我应该是要被她攻击了吧。毕竟我说了这么伤透她心的话。
如果她要攻击我的话,我就用进一步的攻击来将她击退。
「把吹奏部的大家杀掉的也是这根手指里寄宿的人格呢。康成是为了我而杀了大家的。将划伤充满两人回忆的钢琴的大家都杀了,然后自己也不想活下去了。康成把那个手指,作为诅咒给送过去了。」
不,这是少女亲自下的手。关于这点我很确定。
「你为了只埜而杀了他们。刚才的话,不过是欺骗自己作出的妄想罢了。」
少女缓缓地摇了摇头。这个言语攻击是为了击退少女,我在那个时候并没有注意到。
「我没有做哦。你在说什么啊。康成也是这么说的。」
「你的话语中开始含有傲慢了,简直就不像是那个时候的你会说的话。」
「那个时候?」
「现在,你想沐浴着月光吧?」
「什么意思?」
少女看向脚下。从窗户射进来的月光正好射到了她的脚下。然后少女再一次看向自己的六根手指。然后把乐谱握紧,被握紧的乐谱发出了小小的声音。
我想了起来。一定这个世界是梦的世界。这样虚幻的世界肯定不是自信满满的神明所创造出来的。
(所以被切掉的手指又飞回来了。)
我注意到我手里拿着眼球。我既然拿着眼球,那就说明这里不是现实。我还做着没有醒来的梦。
这里是戏剧的舞台,有强烈的月光一定是因为有人开了聚光灯,我在这个场所动不了一定是因为是在舞台上。还是放弃吧,从音乐室出去放弃这场戏剧吧。
我无视面前的少女,向出口走去。
「再见。」
少女说。
「再见,再见。我已经不会再见到你了吧。毕竟我已经取回了六根手指了。」
我对少女所说的话感到很疑惑,停了下来。
「我坠入了爱河。我情不自禁地坠入了爱河。充满了苦恼和悲痛的每一天。我感叹的尽是些琐碎的事情,实在是太好了。那个人是多么的温柔啊,用他那温暖的手指触摸着我。我和他接吻了,被他吻了的我是多么的高兴啊。希望最终化作了爱恋。爱上我的他在我看来,是十全十美,毫无瑕疵的。为什么他会爱上眼睛看不见的我呢?为了得到能够回答这个疑问的爱的证据,我从心底想要活下去。一这样想,我对他的爱就进一步加深了。」
但是,她最终还是没有承受住他的爱,两颗心就此分离了。
我再次走向音乐室的出口。我从音乐室退场了。
我一走出出口,就如落下悬崖一般掉了下去。啊,这就是梦里面的坠落体验啊。虽然以前也有好几次体验过,但是还是一阵寒气从我背后冒了出来。


IP属地:广东152楼2017-03-31 1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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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一次醒了过来。
    从窗户射进来的阳光十分耀眼。这是谁的家啊。我在地板上躺着。
    在我的旁边有个人影。
    「ありす?」
    ありす穿着制服,一只脚上套着鞋子坐在床边。我由于躺在地板上,所以能够正好看到裙子内的“风景”。
    “啊。”ありす轻轻叫了一下,马上拉住了裙子,这个样子让我感觉到十分可爱。看到这些的我丝毫没感觉到任何的违和感。
    我的脸一定是红透了吧。我就这样直起上半身,面向ありす。
    ありす满脸通红地低下了头。阳光照射到了ありす的身上。覆盖着汗毛的四肢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膝盖上的伤痕也为她增添了一份魅惑。
    妮姆芙。想到这个单词的我稍稍将我的欲火压抑了一下。
    在倒错和忘我的世界徘徊的我第一次感到了快乐。
    「怎么了,欧尼酱。」
    多么美妙的声音啊。对了,这就是小鸟的声音。阳光仿佛想触摸少女的身躯一般,照射在她冰凉光滑的肌肤上。
    想一下的话,在这里向ありす求爱也好像没有什么问题吧。ありす不是已经到了法定结婚年龄了吗?如果是向十五岁或者十二岁的少女求爱的话,那我会对这个异常的社会产生疑问。但是ありす已经十六岁了,所以就算是求爱,也完全没有问题的吧。
    但是,吸引我的不是十六岁的少女,而是有着如妮姆芙般纤细易碎的躯体的未成熟少女。
    「啊,对了。」
    ありす说着就开始翻弄着旁边的皮包。拼命的向里面看,好像在找什么似的。不过最后好像没有找到。
    我由于不能玷污这个纯洁的少女,所以只好死命盯着她,任凭欲火在身体中燃烧。
    「你在找什么?」
    「是那个哦,前段时间说过的。好像是骨头。」
    「手指的骨头吗?」
    「是的,我总感觉这个有点可怕呢。」
    「你拿着吗?」
    「是的。我应该说过的吧。」
    「我没听过呢,总之,你先把那个给我。」
    如果拿着骨头的话,会被在地狱徘徊的少女给杀掉的。
    「咦?到底去哪里了啊?难道是掉在什么地方了?」
    ありす把包里的所有东西都拿出来之后,把包倒过来抖抖抖。但是没有像骨头一样的东西掉出来。
    「ありす,你把它放到哪里了?」
    「对不起。」
    看到我这么生气的爱丽丝,好像真的很抱歉一样,把头缩了起来。
    「啊,我并没有在生气......」


    IP属地:广东153楼2017-03-31 1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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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要回学校了。」
      「别去!」
      大家,都好像遭受了事故一般的死去了。如果是平常就傻傻的ありす的话,我感觉她现在马上就会摔死。
      「听好了,你就呆在这里,我去别的房间看看。」
      我离开了这个房间。
      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过如果能了解这个家的布局的话,能够知道些什么也说不定。
      「欧尼酱......」
      我走到了书房,正在调查桌子和抽屉的时候,从房间里传来了ありす的声音。
      「怎么了?」
      「呜......」
      ありす发出了这样的声音之后,我听到了沉重的一声响声。
      完了。
      我这样想。ありす的东西,会不会就在她的口袋里放着呢?如果我先调查一下就好了啊。
      然后,这一定是ありす死去的声音吧。被前来夺取手指的死神给杀死了。一定是这样的。
      不要啊,我不要看到ありす死。我对仿佛能够感觉到ありす已经死的自己感到愕然,这一定是不会醒的噩梦吧。如果我醒不来的话,就必须将这个梦继续做下去,这样的话一定会看到已经死去的ありす吧。
      在我踌躇的时候,脚步声近了。
      死神的脚步声。
      但是这个可爱又稍微带点踌躇的脚步声不就是ありす的吗?我认为ありす已经死掉的事实果然不过是笨蛋的妄想罢了。
      「欧尼酱。」
      我看到了门口的爱丽丝,终于放下心来。
      「笨蛋,不是叫你别动了吗?」
      「对,对不起。」
      仿佛进入了战斗姿态一样,ありす把两只手举了起来道歉。
      左手的大拇指根部分了开来,长出了第六根手指。
      果然ありす已经死了啊。
      这个ありす是死神变的。
      但是,这样颠覆了我的预想,终于可以从梦中醒过来了吧。


      IP属地:广东154楼2017-03-31 1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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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个混蛋,我要杀了你!」
        「呀。」
        我喊着这句话醒了过来,接下来听到的是女人的悲鸣。
        「干嘛啊,如果你要起来的话先说一声啊!你这样简直就像是眼睛布满血丝的搜查官在控制着现场一样啊。」
        我看到了抱着资料的翠子。
        「翠子,你在干什么?」
        翠子看了看我,像没什么事一样把资料放在我的桌子上。
        「听说你身体不好,我是来看看你的。」
        我沉默了几秒,简单地了解了下现在的状况。
        「你现在....」
        「什,什么呀。好不容易因为担心你来一趟。」
        「我现在就算在病床上谈论遗产继承都没问题。」
        「阿拉,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总之,你既然这么精神我就没有担心的必要了。嘛,就是这样的事情嘛。」
        翠子浮现除了亲切的笑容,从房间里离开了。
        我一边目送着她,一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IP属地:广东155楼2017-03-31 1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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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已经感冒了的我,现在却生龙活虎的。难道这里还是梦境吗?还是说连我感冒这件事情都是梦?要是刚才能够问下翠子就好了。
          嘛,和过去做梦的感觉不同,湿热的空气而且心里也没有那种不安感,这里一定不是梦。虽说心中这样想,但是还是觉得现实真是靠不住啊。
          我站起身来,在自己的桌子面前坐了下来。
          本来应该乱七八糟的桌子现在整理的整整齐齐的,一定是翠子帮我整理的吧。嘛,总是先谢谢她了。
          我看了看时钟。已经是早上五点了。
          外面还是漆黑一片。
          翠子的资料就放在我桌子的最上面。整理的很整齐呢,那好,就拿回形针把它给别起来吧。
          当我拉开抽屉,正要取回形针的时候,注意到了有个我没看到过的文具。因为最上面的抽屉只有文具,我也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个是文具。呆了一段时间,我才发现这个注意到不对劲。才发现这个是眼球,也许是我本人拒绝对眼球进行认知也说不定呢。
          「呀,啊哈哈,这可麻烦了啊。」
          一边笑着,一边把它拿在手里。想要把它捏碎一样,想着就算把它扔到垃圾箱里也没问题吧,反正不过就是这样的东西。
          钢琴声响了起来,是“月光”。从音乐室传过来的吗?不可能,这个设施有好几层的墙壁来隔音,声音什么的是不可能传到地下来的。
          果然这里是非现实世界吧?不过我连对这样轻易地就发生不可能事件的世界,连怀疑都不想怀疑。
          可能是因为搜查一直以来没有进展,所以连关注自己存在的世界的闲暇都没有了吧。
          正因为如此,我必须要彻底查明传来的旋律的发生源,然后解决这次的事件。
          我向音乐室走去。


          IP属地:广东156楼2017-03-31 1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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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地上升上来的太阳已经升到了头顶。刚才看了下时间还只有早上五点,难道表坏了?但是我却不这样想,因为这是非现实的时间。所以时间自然也就不会像现实世界那样流逝,仅仅是“都合主义”罢了,我一定是被监视了。
            我来到了一楼的走廊上,向音乐室走去。好像正好是午休的时间。但是却给了我整个世界只有我在运动的感觉。虽然能够听到从教室传来的抱怨、职责、争论、奉承、吹牛、谩骂、中伤、牢骚、附和、借口、影射、挖苦、嘴硬、撒娇、毒舌、反问,但是那些学生却没有在动。好像在看漫画其中的一个分镜一样,不过我却对这些问题没有感到违和感。
            我对我仅仅在这个世界中蠕动这件事情毫不在意,因为还有一个人在我眼前出现了。
            是ありす。
            ありす和我在走廊正中互相看着对方,进行对峙。我的内心十分痛苦。是啊,我对ありす
            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我把她的手给打掉了。
            ありす咬着嘴唇,什么也不说,就只是看着我站在那里。
            好像是人为的一般,变成了我最不擅长的场面。我想通过歇斯底里的发火来减轻这个场面对我的负担,这点我自己也感觉到了。
            虽然自己已经感觉到了,但是自己还是不知道说什么话好。
            ありす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我。
            是一盒果汁。
            我默默收了下来。不过ありす好像不想和我对眼一样。
            虽然对上了眼睛,不过我把眼睛移开了。
            ありす转过身跑掉了。
            在我手中的冰凉的草莓牛奶果汁,虽然不会说话,但是仿佛在批判我一样。你到底想干什么啊?虽然我想把把果汁盒捏扁,狠狠地扔在地上,但是这样做的话,我一定站不起来了吧。
            ありす拿了两盒果汁,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我知道她想说什么。
            虽然我明白,但是我就是说不出来。ありす也是因为相同的理由而没有说出来吧。
            「又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啊。」
            就算我向果汁发泄,那也是无济于事的吧。但是这也从另一方面说明了ありす纯粹的关心吧,虽然是幻想中的ありす,但是和真的ありす几乎一样呢。我只能通过这样来欺骗自己,我无法原谅这样幼稚的自己。
            我再次朝音乐楼慢慢地走去。月光的第三乐章的音乐好像在催促着我一般传了过来。
            我回到了一直以来的舞台。音乐室三楼。把门打开了。


            IP属地:广东157楼2017-03-31 1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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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埜在那里。
              只埜停止了演奏。
              「只埜老师,你在啊。」
              「你是什么意思?」
              弹奏“月光”的手指停了下来,视线仿佛越过太阳眼镜一般朝我这边看了过来。我和只埜进行对峙。
              「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呢。」
              只埜露出了从未见过的笑容。
              「我其实已经死了哦,别太在意这些细节。」
              对啊。现在这里不是现实。我这样想道。
              「是这样的啊,原来您已经死了啊。听说残疾人是不能去天国的呢。」
              「你知道的很清楚嘛。我都开始认为你是个死人了。」
              「是你那边的朋友告诉我的。」
              「这样啊,那这个是?」
              仿佛在催促我一样。
              我把只埜的眼球交给了他。
              「这个是老师的眼球。」
              「这是十七年前给她的呢,现在又回到我这里了。」
              「好像给收下这个的人添了很多麻烦呢。」
              「是啊。我也很后悔。把这么麻烦的东西硬给了她。」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只埜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摘下了太阳眼镜,把眼球按进了眼窝。马上,眼球的机能就回复了,只埜眨了几下眼,环顾了一下四周。
              「虽说用两只眼睛看这个世界,但是虚假的世界终归是虚假的。」
              原来他是这样想的吗,不过这样的事情都无所谓了。
              「只埜老师。你把被诅咒的手指送给了学生们,然后咒杀了他们,是吗?」
              「是啊,大家都死了。不,你没有死。」
              「但是咒杀的话,当然不会留下什么证据。我也就没办法逮捕老师了。」
              「反正都死了,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这样的啊。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这样的话,事件好像是解决了。
              「第六根手指,是只埜老师拿着吧。然后你被杀掉了。这是因为你希望被少女杀掉。」
              「是这样的。那根手指的确有着超自然的力量。虽然仅仅是个手指,却能弹出钢琴曲子。但是,我马上就明白了这根手指并不是富绘。一定那根手指中寄宿着教唆富绘的恶魔吧。」
              「恶魔啊。如果用更加现实的说法,就是矛盾,迷茫和不安。不是吗?」
              「这不就是你的短浅之处吗?你只会考虑语言,而不会考虑语言之上的东西。对于思考来说,不能用语言表示的可要比能用语言表示的多的多。」
              「对于自己的爱情,不允许他人踏入,并将其视为神圣崇高的。总而言之,她患上了解离型人格障碍,并且没有得到适当的治疗,从而导致了她的自杀。换句话说,这不就是你杀了她吗?」
              「解离型人格障碍什么的胡话你还是别说了。我只想至少要在她发狂的时候,也要让我发狂。这样的话,我会感觉她是为我发狂了。」
              「让别人发狂正可以说是最大的爱情吗?」
              「是的。如果要得到富绘爱我的确切证据的话,只有这样做了。虽然也有像“杀了你”这样的方法,但是无论如何富绘都想活下去。只有发狂,富绘才能够将纯真的爱情献给我。」
              这个男人,也就是说有和那个少女一样的心里矛盾。失明的她对于自己为什么被爱抱有疑问。然后从发狂这个行为中,得到了自己被爱的证据,于是她发狂了。
              但是,这其实上是很空洞的话语。
              「既然是这样的话,我就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说了。我最后还有一点想问你的事,前来杀掉你的,是恶魔,还是有着雪白皮肤的薄命少女?」
              听到我的问题,只埜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沉思。
              「我虽然教给了富绘“月光”,但是这绝对不是我所看到的月光。我看到的是有着雪白肌肤,不幸的恶魔,我是否真正看到了她,我却不知道。可能我见到的是发狂前的富绘也说不定吧。」
              只埜低头说道。
              有人说,人可以脱离时间而独自存在。从这方面考虑的话,时间的连续性会受到平行空间的影响,这让我搜查的证据产生了动摇。如果时间不是连续的话,那么不在场证明也是不成立的吧。
              但是事实就是如此,这个世界也是如此。可能是对我的怜悯也说不定吧。
              「我们之间进行了一场“没有结果的爱恋”。真的是十分无用的爱恋啊。虽然不是很自然地爱上别人那种爱恋,但是我们还是相爱了。不自然且又生硬的爱恋,我们两人无论是谁,都说不出让它结束这一句话。她没有说,我也没有说。她死的时候的笑容,庄重而又丰富,尽管如此,还是有寂寞,异样,温暖留在了我的胸口。啊啊,留在了我的胸口。」
              我稍微看向只埜。我完全找不到他所说的话的价值,仅仅是会发出噪音的机器罢了。
              「但是,我把这些事情对你说了!可能是因为我觉得有趣,也可能是因为我的怠惰而变成这样的!我们以外的事物和现象都是坚决的!生者厚颜无耻,只有死亡才能够让我们恢复清纯,并不是争吵的眼眸朝向我,只是我看到了空中悬挂的月亮。啊啊,神啊。你就想让我这样因为疑问而死吗?(这段无力,凑合看吧。_(:з」∠)_ )」
              只埜十分愤怒。我想,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看到只埜如此动摇的样子了吧。
              就好像魔术里面的场景替换一般。场所还是音乐室,但是在那里的是已经死亡的只埜。由于上吊,舌头伸了出来。这样的死法让我感觉到他把死之前的世界当成了笨蛋。舌头伸出来的样子,一定是在骂弥痴、表六、甚六、齐东野人、马太郎、壁著罹吧。
              这样就终于结束了啊,我稍微放下了心。


              IP属地:广东158楼2017-03-31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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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要把尸体放下来呢。」
                安心地嘟囔了一下。看到这个尸体,简直就是像被他骂一样的恶心。虽然说想马上把他放下来,但是注意到了手里拿着草莓牛奶果汁。我拿这样的东西的话怎么能够进行作业呢?
                虽然从ありす那里拿到这个草莓牛奶果汁是事实。不过已经死掉的只埜说话这个事实我无论如何无法理解。
                我开始考虑藏起草莓牛奶果汁还是尸体哪一方能够让事态正常化。
                我回到了办公室。回来之后把尸体处理交给了情报科。情报科的人看到了尸体的话,也会稍微了解世界是笨蛋这一事实吧。
                我捏紧了草莓牛奶果汁。
                我在自己的桌子上写报告。只埜教员,自杀。吹奏部部员四名,事故死。没有事件性。得出了这个结论后就把报告书给合上了。
                要上交的文件上面堆积着别的资料。最上面的是有着六根手指的幼小的少女手印。这上面没有像幼年期少女的脉络,也未必能够预料到在十七岁的时候发生的时间,或许是送给未来的我的吧。少女和时间并没有什么关系。是不想被承认的存在。然后他不是说过吗,在这个世界,其实并不存在时间。
                「部长,报告书做好了吗?」
                没有规矩的タツヲ从我后面看了过来。
                「让感冒了的我做这种高强度的工作,还对我用这种口气?」
                「因为没有办法啊。我这边也是被情报科搞得团团转。」
                「谁tm管你啊。」
                对于我粗暴的话语,タツヲ不说话了,也不顶嘴。总之先承认是我不对吧,我还是挺有良心的嘛。
                「部长,你还喝这种软饮料啊。」
                Σ( ° △ °|||)
                玛吉呀巴库乃,草莓牛奶果汁一直在我桌子上放着。
                「那个嘛,感觉喝点甜的,能够让心冷静下来。」
                タツヲ拿起了果汁,然后指着上面的日期。
                「这个昨天不是已经过期了吗?」
                「无路赛!过不过期是我说了算!」
                终于,タツヲ不说话了,悄悄地从我身边溜掉了。
                「我也还有工作要处理。」
                「就这样把。快点给我消失,去哪里都可以。」
                像失去了“安全岛”一般的タツヲ从办公室出去了。看到他出去之后,我拿起了草莓牛奶果汁。
                岂可修。真的是过了保质期啊,这样的话,本来有点甜的果汁会更加酸一点。有点像早熟的草莓的味道。嘛,这样的事情怎么都可以了。
                我拿着它走出了办公室。


                IP属地:广东159楼2017-03-31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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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是阴天啊。
                  我在放学后的校园里转来转去。以为能够像平常一样轻易找到ありす。
                  但是我没有找到。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雨了。回去吧,我想。当我正要放弃的时候,我看到在中庭站着的ありす。在花坛前面淋着雨。花坛之中,桔梗正在凛然地开放。


                  IP属地:广东160楼2017-03-31 2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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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淋着雨来到了中庭,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和ありす搭话。
                    「ありす。」
                    听到我的声音的ありす歪着头看着我,然后仿佛确认似的,眨了几次眼睛。
                    「欧尼酱......」
                    ありす手里拿着草莓牛奶果汁。吸管已经插在了盒子里面。
                    「欧尼酱,有什么事吗?」
                    「你才是,为什么要淋雨啊?」
                    ありす这时候好像才发现自己淋着雨,看着自己的服装。
                    「哇、完全湿透了啊。」
                    可能是我的错觉吧,和平时不同的悲伤的声音。
                    「一般来说,总会注意到的吧。ありす真是慢性子呢。」
                    ありす笑了起来。
                    「欧尼酱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ありす一边指着草莓牛奶果汁一边说。
                    「你的草莓牛奶是昨天过期的哦。」
                    「诶,你怎么会知道。」
                    「真不凑巧,我的也是昨天过期的。」
                    「是这样的啊。」
                    ありす惊讶地注视着我,眼角有泪划过。
                    不,只是雨罢了。我抬头望向天空。
                    ありす躲躲闪闪地看着我,终于一边踌躇一边向我这里踏出了一步。
                    「那,我们一起喝吧。」
                    「好啊。」
                    我们贴着校舍的墙壁,相依而坐。一边躲雨,一边喝已经过期了的草莓牛奶果汁。
                    我看向ありす看向的桔梗。看到被雨打着的桔梗,总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山也好,校舍也好,以天空为中心开始回转。感觉除了花坛、我、ありす和已经过期的草莓牛奶果汁之外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好像做梦一般。
                    所以,我没有听到从音乐室传过来的钢琴声,也不曾想过去确认ありす的手指是否存在。
                    【おわり】


                    IP属地:广东161楼2017-03-31 2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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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日狂想已经结束了,那么大家认为哪里是梦境,哪里是现实呢。
                      主角最后是在梦境中,还是在现实中呢?
                      总觉得有点盗梦空间的感觉呢。
                      下一章,残秋挽歌。


                      IP属地:广东162楼2017-03-31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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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得看得还可以的 给我发个滑稽币呗


                        IP属地:广东163楼2017-03-31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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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禁止入内的屋顶,有一个少女站在那里。
                          手里拿着一把小剑,不知道称作它为“光剑”是否合适。
                          穿着制服的少女和她手中的剑形成的组合,让人感觉到犹如站在薄冰上一样危险。
                          少女将剑锋指向天空,注视着刀身。
                          少女的名字叫安西由末。膨雀高中二年级学生。并且是演剧部部长。
                          不知是不是因为是部长的关系,总之是一个表情十分丰富的少女。
                          在班级中有很高的威信,不仅如此,在女学生和男学生中也有很高的人气。
                          由末对这样的自己稍微有一点厌恶。
                          所以对于由末来说,放学之后谁都不在,谁都不会来打扰的屋顶,无论是作为秘密的练习场,还是作为重新认知自己的场所,都再合适不过了。
                          「由末。」
                          听到有人在叫他,少女回头看去。在那里是一个熟知的少年。
                          少女将他叫做“拓君”。他们是青梅竹马。
                          少年感觉到由末和以往有什么不同。如果不是青梅竹马的话,是绝对察觉不到的不同。
                          「打扰到你了吗?」
                          「没事。」
                          少年知道少女在这里练习。要说为什么的话,是自己为了由末,把本应禁止入内的屋顶的钥匙从学生会室带出来的。
                          少年直到现在,完全没有做过打扰过由末的事情。那是因为对于由末来说,这个地方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些特别。
                          「这样啊。」
                          少年一边对和以往不同的由末感到困惑,一边朝她走了过去。


                          IP属地:广东167楼2017-03-31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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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站在栅栏旁。
                            短暂的沉默之后。意外的,由末打破了这个沉默......


                            IP属地:广东168楼2017-03-31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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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学后的教室。由于没有休假而打不起精神的我,在桌子上趴着。
                              真想向副局长抱怨啊,不过因为教室里有人,我不能做出这种无谋的行为。
                              我无意地捡起了落在地板上的传单。
                              总觉得有点在意。
                              上面写着“—异说_圣女贞德—”
                              演剧部的校内公演好像就是下周了。主演的话是安西由末。
                              圣女贞德是法国的英雄,真是令人期待啊,这部戏剧。
                              我曾经也看过我们学校演剧部的公演,的确水准非常高。
                              特别是安西由末。就好像是变成了她正在表演的人物,演技十分逼真。
                              的确,要是她的话,一定能够演出贞德的神韵吧。
                              我把传单放在一边,向窗外看去。
                              就在我眨眼的瞬间。
                              窗户外面,阳台的方向有个人形的物体掉了下来。
                              沉闷的响声传遍了这个三层的教室。


                              IP属地:广东172楼2017-04-01 1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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