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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爱尐狮啷』花季未了[CP他白] 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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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啦,琉生。”有栖川苍介痞痞地笑了笑,毫不在意地将手中的少年弃置在地上,发出一记沉闷的碰撞声。
  他走进房间的步履缓慢而优雅,毫无声响。“好歹也是一百多个孩子里唯一一个签下魂契的,”说着,他颇为无奈地用食中二指抵住眉心,“别又给玩儿死了,东伏见璃空那个家伙会抓狂的。”
  苍介漫不经心地搓着手上沾染的血污,表情淡然,“他有什么好抓狂的?”
  “他费那么大劲挑选的人才全被你折腾死了。”
  “这不还剩一个么。”他歪了歪脑袋,示意着旁边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少年。
  “可你要再不救他,估计也坚持不出十分钟了。”
  “嘁……别故意作出一副很关心他的样子,假死了。”
  “好吧,”他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其实我只是来跟你说一下关于那个白毛小鬼的事。”
  “哦,好吧,进行得怎么样了?”
剑尖刺在水泥地上,发出突兀的撞击声。随着袅袅余音飘散,少年脆弱地摇晃着,用手中的长刀撑起残破的身躯,依然止不住乏力和疼痛带来的颤抖。将凝未凝的血液坠向地面,将灼目的殷红泼散开来,绽放得鲜艳妖娆。
  琉生侧头看向他,不禁有些鄙弃地皱了皱眉。
  他看起来就像从乱葬岗的腐尸堆里爬出来的恶鬼,披头散发、浑身浴血、污浊满面,甚至连身上的衣裤都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味。
“喏,看吧,”苍介饶有兴味地眯起了那双狭长而幽深的眼,透着狐狸般的狡狯,“我都摸清规律了,估计只要不把脑袋切下来就断不了气。这生命力,啧啧。”
  鬼道的蓝光由内而外地从少年体内渗透出来,温柔地笼罩着他薄弱的身躯,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瑰丽耀目。同一瞬间,他身上的伤都在以可见的速度复原;腐肉和脓血消散,新生的皮肉从那些骇人的豁口里蔓延出来,重归圆满。
  身体似是已经习惯了不断的拆卸和重组,那少年在黑暗与血污的浑浊之间,赫然磐涅重生。巨大的灵压将整个空间都尽数覆盖,拢入那份萧瑟而浓烈的绝望里,仿佛乌云压城时的沉重压抑。
  而那双曾经纤尘不染的灰蓝色眼瞳中,是一片苍凉的死寂。
  “你们……对他做了什么?”他的声线嘶哑,像砂纸打磨在糙石上粗嘎的噪音。慑人心魄的灵压从他身上源源不断地喷涌倾泻出来,由此连同身周的空气都一并震颤扭曲着,似是已经不堪重负。
  少年残败的身躯微微抖动,连着站立的姿态也显得仿佛风中落叶一般脆弱。可他纤柔的身影映在瞳中,却恍若笼罩着一层战神般凛然自威的光芒,顶天立地。
“看到没,琉生,我的作品有多完美。”
*** ***
1970年季冬
  “你就是传说中的天才少年,日番谷冬狮郎吗?”他如此说着,狭长的眼睛弯成了一双新月。
  “你是什么人啊。”白发少年应声侧过头,语气中透着一丝不耐。
   那个春日的阳光,缤纷的樱花,以及少年动人的微笑,仿佛都还历历在目。
冬狮郎从那个诅咒般的梦境中醒来,翡翠色眸中澄澈如昔,却缭绕着沧桑的疲惫,似一层淡薄的水雾,在眼底逐渐集聚成冰。
  他有些僵硬地坐起身,茫然环顾着空荡的房间,草冠在此仅剩的气息都正在消失殆尽。
世界依旧运转如常。
  没错。不论有谁消失,每个人都还是会照样活下去。
  心中锐利的痛感已逐渐变得麻木,只是每一次搏动都仿佛伴着粗嘎的噪音,像顶着全副废弃零件却依然继续运作的老旧机械,承载着不堪重负的疲倦。
  沉甸甸的自责变成了罪恶感,就好像他现在所活着的每一天,都是踩在草冠尸骨上的践踏。
伸了个懒腰,挥去那份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的倦怠,他毅然从床褥中站起身——所以,他要变强,强到足以能够保护自己所珍视的每一个人。
*** ***
隔着监视器的荧幕,红发少年血肉模糊的指尖触在他的脸颊,他的眉眼,微微颤抖。
  所以,比起让你悲伤地怀念,我宁愿让自己——彻底消失。
>> To Be Continued >>
————————————————
一章之内干掉了草冠!!!!


155楼2012-08-25 0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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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菀·源生
    阿紫下章出场 


    156楼2012-08-25 0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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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0年仲春(一)
        西流魂街一区·润林安
      少女裸足柔嫩的脚尖踏过茵茵绿草,缤纷花丛,将那一抹妖艳的勃艮第红投映在连片的苍绿中,似泱泱碧水里一缕弥散不开的鲜血,梦魇中捉摸不定的鬼魅幻影。
      ——世界,是什么?
      衬着蓝到刺眼的天幕,深紫色长发舞起的弧度像一道沉淀了色彩的伤疤,划出优雅却残忍的豁口,源源不断地释放着妖异的神秘气息,裹着悲哀的凄然。浓稠的紫色之中,一缕扎眼的银丝扣在鬓边,似刺破夜空的流星轨道。
      ——是一潭寂静的死水,清浅的波光之下,堕落着无数陈腐枯尸,将糜烂的气息一点点地扩散蔓延,透入血管神经。像缓释的毒药,在不知不觉之中就渗透了四肢百骸。
      怀中的布偶娃娃睁着它明亮无辜的双眼,囚禁在白色丝缎长手套的环抱中,漠然望着人世中的跌宕的尘缘,柔软却僵硬。不知道如果它也有思想,会不会在惘然之间生出一份怜悯之心。
      ——是一座白骨血肉之桥,它的基石是积攒了千万年的哀思愁绪,载着无数迷失了自我的飘摇行客。他们迷离在得与失、喜与悲的罅隙之间,不断徘徊游走,追寻着丢失在都市霓虹中的那颗心。
      刘海覆在眼上,将那双幽然深邃的暗蓝色瞳眸,与世隔绝。
        眼睛是心灵与世界相通的窗口,却是寂寂独行客要不起的奢侈羁绊。
      她悄然驻足在简陋老宅的庭院栅栏之外,静得像一株耸立千年不变分毫的擎天古树,不悲不喜,不急不躁。似万里阒静的黑暗中独守的一盏明灯,每一缕光束中都飘浮着寥落的孤寂。
      为什么,明明是处在同一个世界里,却有人能够用这样澄澈的微笑去面对这份肮脏不堪?
        她眯起眼,看着那个白发少年纤尘不染的面容,竟克制不住自己的沉沦——那是她毕生之中从未见过的纯净。即便趟过了沼泽泥潭,穿梭在嘈杂的喧嚣尘世,也依旧纤尘不染,仿佛阳光下的水晶。
      在她不断遗失又不断重拾的记忆里,她遗忘了姓名和来历,只记得自己是个怪物。直至来到这个地方,才终于有人为她做下了准确定义——异形瓦史托德。同时具有人类形貌和顶级大虚战斗力的变异灵体,亿万分之一的个别案例。
        所以,她没有同类。
        浅粉色的唇被抿成一条紧绷的直线,轻轻咬住。
        在候鸟南北迁移时,无数双羽翼振翅高飞的拍打声重叠交汇,似一波席卷了天空的海潮,照常带来四季又一次的轮回,却又还是照常留下了挥不去的宿命轨迹。
      十年前,冬狮郎终于从真央灵术学院顺利毕业。穿上死霸装的那一刻,他心里仿佛有什么在即刻便悄然死去了,就像终于被潮汐淹没,卷入三千米深海的散碎沙石,消失得彻彻底底。然而,却又有了另一种新的悸动,在同一刹那破土而出,舒枝展叶,迎着它最灿烂的季节轰然盛放。
        在不同的空间,不同的次元,他像另一个少年一样紧握着刀,随时准备奔赴命运的战斗,化身为刃。
      其实哪怕是在集聚了各方人才的瀞灵庭,他耀眼的银发碧瞳和稚嫩面貌也依然引得旁人不住侧目。被强行冠以天才之称的孩子,一举一动都自然而然地被人评头论足,当所有人都在关心他飞得有多高的时候,没有人会在乎他飞得有多累。
        日积月累的疲倦落在眉头,化作了舒展不开心结。
      仄日再度西斜,他最终还是起身向满目慈爱的老妇人告辞,清明的翡翠色中缓慢地流淌着恋恋不舍,似醉人的芬芳酒泉。
        目送那个孩子纤瘦的背影消失在渐落渐阑珊的暮光之中,老人年迈的双眼里散落着苍凉的悲悯,似秋冬的清晨四起的氤氲大雾。她知道,那双单薄的肩头已承载了太多重担。像是被某种铿锵的意愿鞭笞驱使着,他义无反顾地将所有的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就好像那都是他所该承受的,天经地义的分内之事。
        是从什么时候起,那孩子竟已这般成熟。  冬狮郎刚一走出院门就看见那个身材娇小的少女,紫色长发,身着勃艮第红色长裙,样式古典繁复,用精巧的绣线缀着华丽的花纹。她怀里紧抱着一个兔子毛绒玩偶,像个迷失了方向的洋娃娃。
      


      171楼2012-08-27 0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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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是站着,像一缕青烟之中生出的飘渺幻象,双眼被长长的刘海遮住,看不清神情。虽说不上失魂落魄,却总觉得她的一呼一吸之间都裹挟着一份刺透了阳光的萧瑟,不属于这份年龄的悲凉。
        虽然不住多看了一眼,但鉴于从女孩身上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的灵压,他没多想便收回了视线,开始返回瀞灵庭。
        而这一路上,拐过了大街小巷,途经数十间茶楼酒肆,女孩却一直跟在他身后,从容地保持着十步左右的距离。
          他开始还以为女孩过一会就会自动离开,却不料他们就这样一前一后地走了二十多分钟,她却仍是固执地锲而不舍。眼看再走不出两百米就会抵达白道门,他终于在无奈地停下脚步,待她走近身前,有些迟疑地问:“你……是迷路了吗?”
          女孩沉默地点了点头。她身上的白缎长手套和红色长裙都是经过精心的裁剪,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定然不是普通人家的小孩。
          金色的霞光温柔地缠上他银白的发丝和面容,将棱角分明的轮廓用暖热的色调勾勒出来,为他淡漠的神情添上了一份柔和。“你叫什么名字?”
          她微微扬起脸,面庞精致,五官端庄立体,紫色的刘海间,暗蓝色的眼瞳闪动着,模样无比乖巧。“阿紫。”她轻声说道,将怀里的玩偶搂得更紧了些,“我不知道家在哪里。你呢?”
          “日番谷冬狮郎。”
          “我可以跟着你吗?”
          “不可以。”他立刻回绝道,看着她有点委屈的表情,又只好解释说:“我住在瀞灵庭,那里是一般人不能通行的。”
          “哦……”她只好乖乖地低下头,似乎略有些沮丧,“好吧,那……再见。”说完,她就向着相反的方向离去,光裸的双足踏在地上,步履轻柔无声。
        冬狮郎松了口气,回过头,却冷不防地对上一张白肤细目的笑脸,透着狐狸般的狡黠,由上而下地俯视着他,带着十足的压迫感。“唉呀,这不是日番谷小朋友吗?”
          “我不是小朋友,请注意你的措词,市丸队长。”他习惯性地皱起眉,对这个毫无预兆便凭空出现的男人持着疏远态度。
          “什么嘛,这么冷淡。”男人玩味轻浮的声线似是夹带了一丝撒娇的意味,冷冷地游走在视听神经上,发出一阵阵微弱的颤栗。
          他狭长的眼睛眯着,遮住了其中蜿蜒流淌不绝的冷酷残忍,似罂粟般妖冶灿烂,却带着致命的毒。他缓缓伸出手,似是想去触摸冬狮郎的头顶,却就在电光火石的刹那间,白皙修长的手掌陡然被异物穿透。这变故起得太突兀,以至于让人猝不及防。
        紫发女孩侧身站着,右臂斜举过头,指上金属护甲泛着冷冽寒光,尖锐的顶端从市丸的手背上透出来,裹着丝丝缕缕刺目的鲜红。
          她低垂着头,怀里仍抱着那个兔子玩偶,流水般的长发倾泻下来,微卷的波浪弧度上染着夕阳妖艳的霞光。
        “不准动他。”她沉声命令道,冷硬的话语和稚嫩的音色形成了一种不协调的鲜明对比。
          大惊之色在冬狮郎和市丸脸上稍纵即逝,但心脏却还兀自猛跳个不停。
        能够在让其还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就突入队长级人物一米之内的安全领域,并且二话不说就废掉对方的一只手掌,这不仅仅是靠着出色的速度,更是让人心惊胆战的战斗力。
          市丸抽回手,下意识地退后一步,面色略显凝重。殷红的炽热液体顺着白皙的指尖滴在地上,形成一朵朵刺目的烈焰红花。自己的右掌已被贯穿,而面前这个身材娇小、面目稚嫩的女孩,实力尚未可知。
          排除所有其他无关紧要的因素,如今眼下最可怕的是,他竟然感觉不到她身上的任何灵压。虽然他仍保有能够对付她的自信,但事实却是,他的对手已处在一个跟自己完全不同的次元。知己而不知彼的弱势情形让他暗自握上了神枪的刀柄,神经绷在最警惕的限度。
        阿紫淡淡地看着金属护甲上仍然残留的血液,清浅眸光之上覆着一层厚厚的麻木,似自缚的茧,疏离了红尘,画地为牢。
          她自顾自地甩掉护甲上的残血,转向冬狮郎,似乎全然不把身后的市丸放在心上。“你没事吧?”
          “没事。”他简略地答道,保持着随时投身战斗的警觉。这个来历不明、力量诡异的女人一路上都跟着自己,中途假装离去,而现在又忽然跑回来作出保护自己的姿态,只让他觉得莫名其妙。
          但其实世界上每一份缘生缘灭都是让人莫名其妙的。就像你永远不知道何时何地能目睹一场嫣红姹紫的落英缤纷,何年何月的暮野之中又能邂逅那个黯然心动的注定之人。
        “哦呀,原来你们两位认识啊?”温软滑腻的声线溜过耳畔,阿紫却仍旧兀自盯着从冬狮郎领口晃出来的项坠。市丸看两人都不开口,自觉是讨了个没趣,又见对方似乎并没有刀刃相向的意思,便重新放下了敌意道:“那你们两位自己玩吧,我先走了。”再度拾起狐狸般不怀好意的笑容,一眨眼之间就消失在了眼前。
        她径自不理市丸的去留,而是指了指冬狮郎颈项上的坠子,白玉圆环与两枚金属圈相套,精美别致。“这个,是你的?”
          “嗯。”
          她疑惑地眨了眨眼,纤长浓密的睫毛翩飞的幅度优雅乖巧,落下时投映出一弧幽深的阴影。
        虽然颜色不同,但是她在一个与这孩子不可能相干的人那里,见过与这一模一样的一枚。
          “那个,你认识……樱川雪名吗?”
          “什么?”
          “樱川雪名。”
          “谁啊,不认识。”
        >> To Be Continued >>


        172楼2012-08-27 0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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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为了在阿紫出去玩之前更。。瞎赶出来的人设图。。
          原型临摹鬼猫屋的某一张图。。别拍砖了。。我讨厌画女人

          阿紫 Yukari
          性别:女
          年龄:10 -11
          身高:130
          发色:紫
          瞳色:暗蓝
          长相:紫色长发中间掺杂了一丝银毛,五官端庄,长刘海遮住双眼。
          穿着:勃艮第红色长裙,白缎长手套,裸足,双手有异常锋利的金属护甲,平时掩藏在洋娃娃后面。
          爱好:洋娃娃,爱吃冰淇淋以及一切甜食。
          @紫菀·源生
          。。以及,谢谢阿紫的人设~~~~


          173楼2012-08-27 0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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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能告诉我为神马绿衣酱的人设劳资发不上来!!!


            195楼2012-08-30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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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楼2012-08-30 2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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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楼上是绿衣酱的人设 =v=。。。度受你就抽吧
                然后基本资料劳资居然就是死活发不出来 = =


                197楼2012-08-30 2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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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楼2012-08-31 0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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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她忽然怔了一下。
                      也就是说,曾经在某一个已然丢失的时空里,不经意的岁月间,樱川雪名也曾有过分明的爱憎。
                    看着那孩子熟悉却又陌生的容颜,雪名脸上的浅笑依然不变,心中却不禁开始觉得,命运之神安排给自己的戏份果真毫无品位可言——这根本就是一出烂戏,以暗灰色讽刺基调铺就的无厘头悲喜剧,却毫无任何幽默感,水准简直低到了阴沟里。
                      然而此时的他还仍未察觉,那些尘封悸动和眷恋都在他们的再次相遇之后,如春芽破土般缓慢地步向苏醒。
                    世事有如白云苍狗,光阴如梭的穿行之后,时过境迁,盛年不再来。
                      而那些落幕的过往,就有如林花谢春红——太匆匆。眨眼间,已恍如隔世。
                      仿佛就在上一秒,我还是那个心无城府的少年,而你还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只可惜才不过转瞬,便已是咫尺天涯。
                    ——如果我回来,如果你还在。
                    雪名笑得仿佛是真心的不以为意。
                      时光是个窃贼;白驹过隙的忽然之间,人物明明仍然相同,可整个概念都已被偷天换日。  如果明知走下去会分道扬镳,那你——还会不会这样义无反顾地前行?
                      这,就是最彻底的失去。当自己仍茫然站在终点等待,约好的那个人,却已忘记了来路。
                    “走了,阿紫,回家了。”他的声音轻盈且柔软,薄如蝉翼。说罢,他已经将阿紫拎在手中,朝冬狮郎背过身去。
                      “再见哦,冬狮郎!”被提着领子的阿紫向他挥着手,“下次再来找你玩!”
                    日番谷冬狮郎。
                      冬狮郎。
                    仿佛一道远古的禁咒,那个名字上带着一副无从拆卸的枷锁,将自己的心牢牢地绑缚穿刺。
                      不过一眨眼,那两人的背影就彻底消融在了苍茫的夜色中,宛如迷雾中诞生的鬼魅,生灭皆始于黑暗。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冬狮郎忽然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说不清是因幸福或悲伤,就像在某一个仲秋的傍晚看着玻璃窗上纵横的雨水,或是在春日的阳光里欣赏一场落英缤纷,心绪明明毫无波澜,但却就在一个忽然的微妙瞬间,几乎轻不可闻的触动扣在心弦上,源自于心底泯灭已久的焰火,就在不经意的一个刹那间,死而复生。
                    你说,如果用全部的生命去交换一场美梦,会不会很值?至少在凄迷的晨雾里,夕阳的余晖中,我可以从容地看着你放肆的笑颜,即便在现实里有恶魔般的侵略者纷至沓来,也不必担心再度失去。
                    >> To Be Cont'd >>


                    209楼2012-09-03 0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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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开学了啊啊啊啊啊 QAQ
                      然后由此开展尼玛为期一周的新生欢迎会。。我勒个去。。整整一星期,每天的狂欢节目从早上8点持续到凌晨2点。。。OTZ 把我们新生都不当人啊。。。
                      话说周四正式开课,但是狂欢还在继续!!连学校都尼玛明说了,同学们赶紧逃课吧,此刻不逃更待何时!!! 组织上明鉴!!这是逼我们良家妇女走上歧途啊 QAQ
                      好了废话结束。。反正考虑到同志们也开学了,也没多少时间来看文。所以大概周更(?)
                      然后,努力奋斗吧孩纸们,劳资这会儿一回首才发现青春都尼玛被狗吃了,所以就算拼命学习也还是别忘了苦中作乐神马的 XD 保持良好的心态才能创造出最佳的效率嘛哈哈哈哈


                      210楼2012-09-03 04:17
                      收起回复
                        话说。。又来废话了。。关于耳洞的问题。。
                        我现在是左耳2个右耳1个。。但是我特别特别想在左耳的耳屏(?)和耳廓(?)上各来一个。。。=v=||| 有道词典翻译给我的也不知道对不对。。咳。。就是我们平时说的cartilage以及tragus
                        >.< 唯一的问题就是,打了耳屏(?)的朋友跟我说巨疼,而且打了就不能戴耳机了 我勒个去。。。然后其实真正的问题是。。劳资没钱啊啊啊啊啊。。。 目前连学费都全靠贷款+奖学金的我。。感觉鸭梨很大。。。在比较靠谱的地方打的话,耳廓40刀,耳屏50刀。。。我可以洗洗干净然后去死了。。。。。。。。。。。。。。。。。。


                        211楼2012-09-03 06:22
                        收起回复
                            至少,死亡对所有人都是公平的。
                          作为天才,他可以仅仅花费比别人少十倍,乃至更短的时间去完成一个阶段性的提高,所以总是在他人的艳羡中神速地进步着。
                            有人预言说,他会成为在千年的历史上第一个超越山本总队长的人。
                            听了,他只是皱皱眉,不予置评。
                            他没有说,其实他才不在乎那些所谓的天赋异禀,凌驾于众人之上的非凡才能,他只是很单纯的,不想再失去任何人。
                            他从未对别人提起,也无从证实,可他知道,在命运齿轮的轰然巨响的恍惚中,他已失去了什么。就像阳光强烈的光束投映在瞳孔上时,强烈的眩晕感稍纵即逝之后,毫无知觉的片刻之间便已经历了一次改天换地。
                            那些在偶然的深夜无端袭来的梦境里,他将掌心紧握,松开,再紧握,却无论如何也停不住那些飞速流逝的微妙悸动,似散碎的细沙,悄然滑过修长的指缝,漏在心房之间,然后便再无行踪。
                            他只道,当时是惘然而已。
                          他默默地爱着很多人,比如雏森桃,比如松本乱菊,比如奶奶,比如尸魂界的亿万百姓,还有,这个世界。
                            以及,他的猫。
                          在这之前,冬狮郎一直都不觉得自己会喜欢宠物。他讨厌脏,讨厌麻烦,讨厌难以捉摸的东西。而且作为一个天才少年,他才不承认自己会对那些毛绒绒的小玩意儿感兴趣。不过猫是不同的。不论傍晚、半夜、凌晨,阴、晴、多云转雨,猫都会等他回家,像自亘古以来便存于天地之间的法则。虽然它有些时候也会莫名其妙地失踪,但最多不出两天它就又会在冬狮郎的房间出现。它不像人,从不会又过多的疑问或需求,不会在虚伪的面皮下又多藏着千八百个心眼。
                            猫不见的时候,冬狮郎总是想着,可能是出去找其他的猫玩了吧。却从未想过,或许猫会在某一天,就这样一去不回。就像在某个已被抹消的记忆碎片里,那个被世界舍弃了的红发少年。
                          所以,我们才会在不经意间,丢失很多东西,很多人。只有当你在回望过去时,才会在发现往事已如烟的忽然之间,泪流满面。
                          猫冬狮郎是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捡回家的,白色,毛发长而柔软,尾巴上有着标志性的一缕红毛,鲜明浓烈的色彩,极其显眼。
                            它总是懒懒的,性格温顺安静,同时却也灵敏、娇贵、矜持。那双灰蓝色的眼睛总是半明半昧的,像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它对所有人都是一副老实顺从的样子,虽然总感觉有那么点不冷不热的疏离,踩着一字步游走在窄细的屋脊上,优雅而谦卑地,俯视天下,沉寂如死灰般的竖瞳里,悄然浮荡着倨傲的睥睨。唯独对冬狮郎,它才会像所有的猫一样撒娇、胡闹、放肆得不知天高地厚。
                            就好像对它来说,只有冬狮郎,是唯一一个特别的存在。
                            冬狮郎享受着这种特殊待遇,在某种程度上,他清楚地知道,或许他对于猫来说,就意味着整个世界。
                          虽然天气渐暖,但深夜的空气里仍然裹挟着入骨的寒意,略为萧瑟凄清。窗外红枫刚刚萌芽,在湿冷的雨丝里无助地摇曳。
                            隔着凉薄的夜雾,飞扬的尘土,仔细聆听,或许能够闻见彼方旅客沉重的脚步声,带着流浪者特有的清冷,浅浅地回荡在每一缕风声里,化作低吟般的呜咽。
                            “你知道吗?”他一边低声说着,一边轻柔地摩挲猫的头顶。“人总是越走越孤独。”他缓慢地把猫揽进怀里,躺下。
                            今晚无月。
                            夜色浓重而阴冷,沁入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里,一呼一吸之间都传送着悠长的叹息,仿佛来自异世界的绵长思念。
                            “谁能懂呢?”
                            猫的瞳孔在夜里放得很大,将他精致的面容尽数扣进幽深的黑洞里,卷入万劫不复的漩涡,化为一片暗沉浑浊。
                            “我走不出去,别人进不来。像个封死的囚房,但其实只是自己为自己画地为牢。”他和猫面对着面,掌心覆上胸口,碧绿的瞳眸晶莹剔透,诠释着,所谓的绝美。“这里总是空荡荡的,”他嗫嚅着道,“难受。”
                            猫轻轻地哼了两声,凑上来亲昵地舔他的脸颊,仿佛是以此作为安慰。
                          “你为什么是猫不是人呢。”临睡前,他如是这样呢喃着,阖上轻薄的眼睑,纤尘不染的银发搭在额前,让他在忽然之间看起来变得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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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237楼2012-09-17 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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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不喜欢。”他淡淡地说,“要不,就叫小白 (はくちゃん) 吧。”
                              *** ***
                              有很久他都没有做过梦,但雪名昨天晚上却做了一个,漫长而荒谬。
                              他梦见自己为那孩子弹钢琴,在一个宽敞却空空荡荡的房间里,沉郁的夜色凌乱地纠缠弥漫。苍白修长的手指灵活地跳跃在琴键上,合着音符空旷的声响轻灵的胡乱回荡,一切都陷在一种陌生的诡异气氛里。
                              不知道为什么,这让他想起爱丽丝梦游仙境的故事。完全不懂一百多年前的英国人是怎么把奇幻旅行和兔子洞联系到一起的,驳杂亮丽的色彩上,总蒙着一层灰蒙蒙的薄雾,看不清路途。
                              接着,雪名带他去看戏,剧院里的灯光晦暗,像是镜头上爬满了毛茸茸的霉菌,组成浩浩荡荡的灰绿大军,让一切都沉浸在模糊浑浊的格调里。破木台子在表演者的舞鞋下不住地发出吱呀吱呀的叫唤,将时不时发出的碰撞声衬托得更为空洞而萧瑟。而服装花哨的戏子摇摆不定地或踱步或旋转,哼唱着不知道什么年代的曲子,嗓门拿捏得不阴不阳,荒腔走调的乐声里绵绵不绝地萦绕着一股沧桑,意味略显寒凉。隐约之中,只听得见一两句,大概是此山水不相逢一类的哀戚词组。
                              然后,就猝不及防的突然之间,仿佛整个宇宙都在重新经历一次大爆炸——战火硝烟纷然四起,仿佛全世界都在同一世界迫不及待地扑向毁灭。天、地、荒草、枯木,都不约而同地妥协于一种可耻的默契,恶毒地向那些不甘赴死的人们投来冰冷的嘲笑。汹涌的人潮里灌满了歇斯底里的哭喊和叫嚷,透过粘稠到几乎凝滞的空气,贯穿在每一片模糊不清的光影里,彻夜不绝。
                              他慌忙探出双臂,却只来得及看到自己被无形的巨手拖入黑暗时,那孩子惶然错愕的神情。
                              于是,他在同样浓重的夜色里惊醒,脑中依然充斥着一片粘稠的混乱,像布满了蜘蛛网和尘埃的弃置角落。然后,缓慢地,心跳逐渐平缓,清晰分明的理智丝丝缕缕地填补进来,最终汇成一片空旷寂静的海,却听不见半点潮声。
                              曾经有这么一段时间,他都在深切地怀疑,或许不是世界忘记了他,只是他真的从未存在过。到底是周庄梦蝶,抑或蝶梦周庄。现实就像一张扑朔迷离的网,凌乱却有序地布满整个天地之间,遮天蔽日。
                              然而他却无法说服自己去接受那段记忆从不曾存在过,因为他只是很单纯地不能够相信,日番谷冬狮郎和樱川雪名的生命,从未有过交集。
                              虽然他明明就已跟着整个世界一同,将自己背弃在永不见天日的黑暗里,对他樱川雪名的存在,选择了毫不犹豫的忘记。
                              每当他止不住回过头去看那个孩子的时候,雪名就会好奇,自己为何会在忘记了那些过往里所有最鲜艳的色彩之后,依然能够清晰地记得他的容颜,他的喜好,他的一颦一笑。
                            雪名记得琉生曾对他说过,只要心还会痛,就证明你修炼得还不够。只要你有了弱点,那么不论你如何强大,那都会是避无可避的致命伤。
                              他知道,他当然知道。
                              这个弱点将必须被抹杀,由自己亲手操刀,起落的一瞬之间,斩断还未来得及泯灭的所有情愫,从而步向最后的磐涅。
                              对于真正的强者而言,任何羁绊都是多余的。
                              就如琉生所说的,如果就此沉沦,这将会是一个永无止尽的死循环。
                              可是请让他最后再放纵一次吧,至少在彼年落英缤纷的时节里,不必遗憾自己未能与他相守过。
                              我曾许你一生天涯,似戏子入画,不过一场虚妄繁华。
                              许多年后,当雪名再回首时才发现,原来还是自己太天真。日番谷冬狮郎这六个字,就像自己给自己所下的一道诅咒,千万年也摆脱不了的绝对禁锢。
                              我画地为牢,只为守住你刹那间的回眸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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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252楼2012-10-04 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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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就是。。。接下来的一到两个星期可能都不会有时间更文 
                              在这个期中考试的时节。。请不要叫我的真名。。。请唤我 过儿。。。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253楼2012-10-04 0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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