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世纪末,有幸多回家。
从城区回乡野的公共汽车上,一个女声“大叔,是您回来啦!坐吧!”
把座位让给我。
她认识我,因为我大弟弟与我模样像孪生。
然后,自我介绍老爸姓甚名谁。他爸,在我发小中算曾经的英俊少年,大眼睛炯炯有神,但是个头惭愧。
细端详这个侄女,个头是高挑匀称,脸盘清秀端庄,毫无浅薄之感。
一百分!
相比之下,当年发小中绝对都不及格。
回村小住,漂亮女孩比比皆是,不论身材还是脸盘。
闲谈中涉及本话题,有识之士的老农称“现在女孩有谁受过那样的罪哟!自然生长,才会有身材模样。”
观察,没见到一个女孩干繁重农活的,看着自来水浇菜园,或者剥玉米,这是最大的劳动了。
再说营养,老人说“论吃的,现在天天过年。”
眼见家长开车接孩子放学,在市里学校的。
就近的,学校,幼儿园,都有校车。
哎,我当年中学,早晨五点半出发,六点半上早自习,冬天一路漆黑,路过坟地头发竖起。带的午饭是白薯面薄饼,吃后呕酸水不断。
你想长个好身材?妄想一个俊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