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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汉生:石达开部攻涪州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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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1-02-18 14:59回复
    录入 翼王坪
       
        石达开所部“数十万”,于同治元年(1862)三月初四,“由小河口(即乌江)上游之朱家嘴等处踩浅偷渡”,再由。望州关直扑州城。依山一带,皆为贼踞”。
       
        当时,涪州城防异常空虚,知州姚宝铭仅在石部进抵涪州之前,委托适籍参将徐邦道将城内毫无组织的青壮年“编成民兵十大队”,并以徐之“随行亲兵数十人为头目”,进行“朝夕训练”、补选道章源奉命于二月初增援所带的干余人,一部份因二百里江防瓦解(注:《涪州志》记载石达开部渡乌江,“三月初三夜将半,忽闻山顶大呼云:贼从上游彭水界渡江矣!守者惊扰,纷纷奔溃,二百余里江防,顷刻瓦解),人员散失,剩余之部,则只知‘以其兵船泊于水域之内,毫无纪律,居民出避他处者,必要截其财物、妇女”,于城守不起作用。而骆秉章飞饬调援涪州的唐友耕、唐炯两军,则是三月十二日始赶到的,比石达开晚到涪州六天。而湘军果后军刘狱昭的五营人马,则更较两唐晚一天,即三月十三日方赶至,而且是驻军于江对岸之北山坪。技唐炯攻(言干)的话: “楚军(即湘军)畏之(指石达开) 如虎。自(石达开)窜蜀来,无敢撄其锋者。而刘某(狱昭)尤庸劣,贼在南岸.辄引军向北岸行,或偶到南岸,闻贼至急逐去。”
       
        三月初七,石部已将涪州城围得水泄不通。”以南门外黄泥波为中心,东折,过石嘴,仰天窝、下火炮铺、半边街、盐店嘴抵涪陵江;西折,经六郎街、演武厅、远北至龙王嘴,抵蜀江<忽略括号>,贼所踞黄泥坡、仰天窝,皆高瞰涪城,相距不过数十丈,时以铣轰击城中。”无疑,当时石达开确是处于绝对优势的,占领涪州,根本不在话下。一段小插曲可作证明:三月十二日,当两唐匆匆赶到涪州后,迫于军令,不得不向太平军发动攻击。但进担任正面攻击的任务呢?推去推来,谁也不敢.最后,只好同徐邦道一起,三人拈阄,各攻其一。“炯拈得黄泥坡,友耕拈得龙王嘴,邦道拈得仰天窝。”拈阉打他,实属奇闻。可见,对于石达开,当时并非单单是刘狱昭一人“畏之如虎”,两唐、一徐无不一样。
       
        对于这一仗也不是骆秉章说的那样,什么“往来冲击,勇气百倍,乘胜强据山梁。《续修涪州志》说得略近事实:贼凭高而我仰攻是以难也。自拂晓迄日中,相持不决。炯于是募壮士,持引火物.蛇行,练土坡上,焚草屋。久雨草湿,浓烟蔽空。时值东北风,烟匝贼垒。守垒者眼皆昏迷,铳声渐歇,投石亦稀。炯遂串众遽进,甫抵贼垒”,而石达开已串部撤围西走了。
       
        一幢草房的烟把石达开的几十万大军熏走,也属奇谈。可见,不管骆秉章怎样谎报战功,但却无法改变当时的历史事实:石达开绝不是战败逃走,而是主动撤围。
       
        值得研究的问题是:为什么石达开不在进抵涪州后,立 即向涪州发起攻击?为什么石达开部仅在三月十三日与唐、启、除三支人马小有接触.即匆匆串部撤围西去?
       
        我认为,下述几点,可能与上述问题有密切的关系。
       
        “不忍伤民而为己”,是石达开进抵涪州后不立即进攻和十三日撤围西去的根本原因。
       
        石达开三月初七抵涪州后,曾向涪州城内<忽略括号>射进多张《翼王石达开告涪州城内四民训面》。现存重庆市博物馆的—张翼王原件,时间署的是太平天国王戌十二年二月十四日。
       
        《训谕》的第一句是: “爱民者宁捐身以救民,必不忍伤民而为己。”接下为:“目前大兵压境, (姚宝铭)退守城中,继作囚徒对泣,竞束手无策。而乃化民屋为灰烬,恶焰薰天;委巷市为祝融,灾光烛地。致苍生无托足之区,赤子有破家之叹。无心失火,为官者尚奔救恐迟;有意延烧,抚民者何凶残至此!伤心惨目,我见尤怜;饮泣吞声,人孰无恨!”
       
        查涪州知州姚宝铭大火焚烧“近城庐舍肄”是二月二十八日事,距石达开到来前七天。这番触目惊心的焚后惨景,石达开必然亲自目睹。这是一。
       
        二、据《续修涪州志》: “先是,邦道见贼渡江,即令城中人除妇孺外,皆登埤守垛。一人右垒砖瓦,左集灰罐。十垛为一牌。正副二人,侧安行灶,置釜,煎便溺防城。城口呼交令、接令,上下应和,不容停止。近东南城垛,守者隐垛下,避贼铳;入夜则燃草纸由洞掷出,令十垛以外人探头下视,恐贼簿城也。”此时石达开若下令攻击,城上百姓,死伤必大。以‘宁捐身以救民”的石达开只能有引退一法。
       
        三、再据同治《涪州志》: “同治元年壬戊三月八日, 昼晦而雹”,而这年,又值春旱, “城内太平池.泮池水皆罄尽”。而欲下河取众则“汲水一担, (章源部下)必索钱一千文”。若太平军长期围困涪州。必将给涪州人民带来更大的灾难。
       
        联系到石达开被困大渡河时,尚能宁牺牲自己以救全军,石达开攻涪州撤围就不解自明了。
       
        其实石达开到抵涪州后,始终未能得到鹤游坪李蓝义军周绍勇部的配合与支援。当时,江对岸驻守的不是短挞义军,而是刘狱昭的湘军。不错,唐炯说过刘狱昭对太平军畏之如虎,但毕竟这是一只用当时最新式武器武装起来的地主武装,在全部船支被骆秉章事先控制后,要想在没有兄弟部队支援和配台下,突过天险长江.确有实际困难。
       
        加之第三,石部太平军<忽略括号>转战数年,沿途虽然吸收了不少两广、两湖、黔桂的农民加入,人数已增至十万,号称二十万,但无可争议论的事实是,其部队素质已不如从前了。


    4楼2011-02-18 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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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的太平军被称为“长毛贼”,在民间都这么传的。
      在重庆各处的山洞中修不少砦,我们那里有。
      标题: 切思大清同治元年壬戌(1862年)【上止下又】又八月吉旦立從楽(字迹不清)引言:切毕(字迹不清)非乱不能也,辛酉秋贼匪乱境,壬戌春贼又復传(繁体)此地周维不息,修砦以保全生,予等修宝龙砦所【人】【太】(字迹不清)多住之不下,採相(字迹不清),此洞高大宽固,与宝龍近,连同地宝封玟。鄧君合册慨允楽金修造,工完砦成,更名福来砦,与宝龍共同一砦。所入鸿【】【石】(字迹不清)扦碑萬古永(字迹不清)远共享【太】(字迹不清)平之福矣


      IP属地:四川5楼2022-10-08 0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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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忍伤民,那又何必造反?


        6楼2023-01-25 1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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